肝细胞癌(HCC)是中国和全世界常见的原发性肝脏恶性肿瘤,是肝硬化患者死亡的主要原因【Forner A, 2012】。虽然肝癌是世界上第六大最常见的肿瘤,但其糟糕的预后使其成为癌症相关死亡率的第三大原因,在过去的二十年里每年约有60万例死亡【Venook AP, 2010】。在美国HCC的发病率增加了三倍,5年生存率仍然低至10 - 15%【El-Serag HB. 2011】
目前应用最广泛的HCC分期系统是巴塞罗那临床肝癌(Barcelona Clinic Liver Cancer, BCLC)分期系统【Forner A, 2010 Llovet JM, 1999】。该系统将肿瘤分为5个阶段,并将不同阶段与不同的治疗方案联系起来。据估计,70%的HCC患者被诊断为中期(BCLC B期)至晚期(BCLC C期)肿瘤,这一阶段的治疗选择有限【Forner A, 2010 Llovet JM, 1999】。不适合接受可能的治愈性治疗的中期HCC (BCLC B期和C期)患者,有大量研究和综述试图确定它们的最佳治疗策略【Raoul JL, 2011; Lencioni R, 2010; Liapi E, 2010; Vogl TJ, 2009】。基于高质量的随机临床试验【Llovet JM, 2002 Lo CM, 2002】和随机对照试验的荟萃分析【Llovet JM, 2003】,对于无大血管侵犯或肝外转移的大(>5 cm)或多灶性HCC患者,经动脉化疗栓塞(TACE)是推荐的治疗模式,
美国肝病研究学会(American Association for the Study of Liver Disease, AASLD)的现行临床指南推荐TACE作为无血管侵犯或肝外扩散的大肝癌或多灶性肝癌非手术患者的一线非治愈性治疗【Bruix J,2011 Bruix J, 2005】。该患者人群的另一种局部区域治疗是放射栓塞(SIRT,TARE)【Salem R, 2010; Carr BI. 2004】
TACE的应用很常见。对监测、流行病学和最终结果(Surveillance, Epidemiology and End Results, SEER)数据库的分析报告,TACE是美国HCC最常见的单一肿瘤学干预措施【Shah SA, 2011】17。此外,对移植受体科学注册(Scientific Registry of transplantation receptors, SRTR) 中HCC肝移植数据的回顾表明,TACE是最常见的过渡治疗,在美国等待治疗的HCC患者中,TACE用于>70%的患者【Thuluvath PJ, 2010】。
什么时候开始?,什么时候重复?,什么时候停止? 从TACE的诞生之日起,争论就没有消停过。有时是证据不同,有时就是观点的不同。即使对经验丰富的操作者来说,决定肝癌患者合适重复TACE,何时停止TACE,也是很困难的。因为TACE周围的肝癌治疗进步,让TACE不断调整自己的角色,有时个人经验在决定TACE。
出路可能建立基于证据的TACE全程管理的多模态体系,宿主变量和肿瘤变量来决定技术变量。使用机器深度学习算法,为接受TACE的患者开发一种生存预测模型,并将其与传统的预测评分【Adhoute X 2015】、ART、ABCR【Adhoute X 2015】、SNACOR、HAP、6-12评分 、TrEAtment(STATE)进行比较,即所谓的人工神经网络。相信这样 的预测模型可以很容易地部署在临床常规应用,帮助确定最佳的患者护理 |